回到: 神仍然在說話
鄧尼斯是在新布倫斯維克一個可靠的基督教家庭裏長大的。從早年起他所接受的教育就是信仰的基本原則,所以如果你問他是否相信基督是作為他的替代而死在加略的十字架上,他會毫不猶豫地予以肯定。身為一個年輕人,他也同意自己是一個罪人,而且如果他沒有救主而死,他會永遠失喪。他七歲的時候,作了一次對主耶穌的認信,但是回顧過去,他認識到自己並沒有真正悔改。從教義的角度講,他很純全,但是他從沒有真正把耶穌當作自己的主。
在高中的時候,他參加了學校曲棍球隊,這使得他愈加融入到一種妥協的環境中。與他自己良好的判斷相反,他通過嘗試毒品和烈酒來效仿大多數人。別人看起來都在狂歡,但是他的快樂卻往往被抑制住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正走在前往地獄的大路上。另外他還擔心,主會隨時為教會降臨,他會遠遠落在後面。早上醒來聽見他父母在屋子裏走動的聲音,真是莫大的安慰。
在中學上高年級的時候,他得到了康涅狄格州聖心大學曲棍球獎學金。他認為好機會,可以將自己的生活清理一下,但是一切最後又落得只是一個良好的願望罷了。他發覺自己落入了陷阱中。他說,當他和他的夥伴們處在某種影響之下時,他往往會給他們講神的救恩計劃,以及他們如何走在通往地獄的路上。他會很輕鬆地向朋友們談論這些事,但事實上是神在尋找他。就像一位基督徒朋友後來說的:“身為一個傳道人的子女,他知道所有答案。但是他並不認識主。他是在走向地獄的途中”。
為了努力改過,他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轉學到新斯科舍的阿卡迪亞大學。一群世俗的人在那裏正等著他。唯一不同的只是他們的名字而已。聖誕節過後,有兩件事情折磨著他。一件事是他欠了債,因賭博而欠下的。另一件事則是他同另外兩個人一起去紐約參加時代廣場新年慶祝活動時發生的。在格林威治村的一家短袖衫商店,他看見一件“碎南瓜”樂隊的短袖衫。這是他最喜歡的樂隊的標識。這幅圖畫令他滿心恐懼地想到了擺在世人面前的將是什麼——敵基督興起,獸的標誌,以及在教會被提之後前所未有的大患難。鄧尼斯寫道:
“聖誕節期間的事件一下子讓我想到了自己的後果。主一直在我剛硬的心裏作工,但我卻一直不想降服。回到學校一開始兩周,我繼續放縱自己,試圖把這個想法從我的頭腦中趕出去,那就是我一直設法躲避的神在對我說話”。
他的抵擋是軟弱的。他和一位朋友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討論他們自己的生活是多麼空虛,並且一起閱讀聖經中的福音經節。第二天早上,他登錄到互聯網上,找到了一個基督徒聊天室。當他解釋了自己的困境時,一位不知名的信徒和他一起分享路加福音第十二章7節:“就是你們的頭髮,也都被數過了”。對於想要得救的人來說,這真是一段莫名其妙的經文。其中沒有一個字說到福音的。約翰福音第三章16節或是羅馬書第十章9節豈不是更合適嗎?顯然不是,因為這節經文乃是大聲對他說出來的。就像他回憶的那樣:
“我不安起來,因為主耶穌是如此愛我。我瑟瑟發抖,因為祂完全想著我。祂瞭解關於我的一切,我多次拒絕祂,祂卻仍然愛我”。
鄧尼斯作好了預備。在與他的叔叔進行了一次電話長談之後,他將自己交托給主耶穌。現在他的見證就是:“祂改變了我的生命,並且使我完全成為一個新人,內心滿懷全新的渴望,想要讓為我作了這麼多事的那一位喜悅”。
因為一根頭髮得救?這話並不準確。但這確實是一節說到他的頭髮的經文,令他終止了自己,全然來到耶穌的腳邊。他唯一的遺憾是自己沒能早些到耶穌的面前來。
[5] 轉引自鄧尼斯·勒布拉尼(Dennis LeBlane)《躑躅崖邊》(Lingering on the Brink),載於《仰望雜誌》,1999年3月,第2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