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的船長

馬薩諸塞州梅爾羅斯市一間公立學校的教師給學生們佈置作業,叫他們背誦威廉·厄涅斯特·亨萊(William Ernest Henley)的《不可征服》(Invictus),並且在課堂上朗讀。這首詩被認為是英語文學的經典之作,她認為學生們應該熟悉。它用力量、獨立和勇敢無畏的精神鼓舞著沒有思想的人。這首詩的標題是“不可征服”一詞的拉丁文。

實際上,這首詩完全是沒有信仰的。它質疑神的存在,而且如果祂確實存在的話,也要對祂嘲弄一番。作者誇耀自己的自負。他不需要神來決定自己的命運,或者告訴他該怎麼做。他褻瀆那位大能者。這首詩全文如下:

“茫茫的黑夜籠罩著我,

深沉如連著兩極的深淵,

無論是怎樣的神我都要感謝,

為我那不可征服的靈魂。

嚴酷的現實緊抓著我,

我既不退縮也不驚呼。

任厄運的大棒迎面而來,

我的頭在流血,但不低垂。

這充滿憤怒與淚水的地方,

恐懼的陰影在迫近,

然而無論時光如何地恐嚇,

我也會毫無恐懼。

不管門口有多狹窄,

不管書卷寫滿多少刑罰,

我是我命運的主宰,

我是我靈魂的船長”

這些話對於班上一個信基督的女孩子埃蒂茲·威爾來說卻有問題。在班上當中朗讀這首詩,就是在否認自己的信仰。那就是在詆毀她所承認的主和船長。

事實上,她覺得這首詩是對她的主和救主的褻慢。

只有一件事能做。她去找老師,很禮貌地解釋了自己的情況。她既沒有爭強好勝,也沒有絲毫的不尊重。老師試圖和她理論。她解釋道,埃蒂茲不必同意詩中的感受,但是她應該知道這是一篇文學名作。這毫無用處。埃蒂茲已經在沙地上畫了一條線。她的信念是沒有商量餘地的。

教師感覺到,這裏是一個不服從的真實案例。她把埃蒂茲的情況報告給學校當局,但是事情並沒有停留在那裏。一些人又把這件事告訴當地報紙,很快就成了一件鬧得滿城風雨的事件。報紙頭版刊登著:一名學生頑固地拒絕服從老師。埃蒂茲被比作耶和華見證會,他們拒絕向國旗宣誓效忠。她顯然是一個反叛的、很可能反美的邪教成員。

這個地區的基督徒們熱切地為埃蒂茲禱告。後來一位信徒給了她一個救急的辦法。她告訴埃蒂茲說,多羅茲·戴伊將亨萊的詩改寫成了基督教版本。也許老師會允許她朗讀這一首來替代那首令人生厭的詩。事情就是這樣。埃蒂茲拿來基督教版本的詩,把它拿給老師看。令她吃驚的是,老師竟然同意了。

埃蒂茲站在課堂上,朗讀了這首詩:

“多目的光明圍繞著我,

明亮如同地極的日頭,

我要感謝神,

因為基督是我靈魂的征服者。

因為祂直面嚴酷的現實,

我既不退縮也不驚呼。

任厄運的大棒迎面而來,

我的頭在流血,但不低垂。

這充滿罪惡與淚水的地方之外,

有祂的生命!祂是救助

然而無論時光如何威嚇,

我也會毫無恐懼。

不管門口有多狹窄,

他從書卷上清除了刑罰,

基督是我命運的主宰,

基督是我靈魂的船長”。

神已經使人的憤怒轉而讚美祂。祂為一個勇氣十足的年輕人辯護,她甘願為了忠於基督而受到別人的謾駡。祂已帶領許許多多的人面對面地與無可逃避的基督同在。

當全世界似乎都與你為敵的時候,你就應該鼓起忠實於基督的勇氣。埃蒂茲·威爾就是鼓起這般勇氣的人們當中的一個。